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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子被人扯了扯,“娘,为什么让瑜儿喊你姐姐。”叶宁回过神来,低下头,对闹脾气的儿子温柔一笑。
“娘是在试探别人。”她轻声哄道。
“瑜儿不喜欢娘对别的男人那么温柔。”瑜儿虽小,却是人小鬼大,该懂的一点儿也不落下,这都得益于叶宁和高且梵对他有意无意的熏陶。叶宁哀呼,“我的宝贝儿子,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。”
瑜儿笑起来,更加用力的握紧叶宁的手。
“娘带你回去吃饭。”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叶宁带着瑜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
男人看她的眼神没有企图,叶宁眼睛微眯,难道是她猜错了?
“娘,累了。”瑜儿冲到她面前亲昵的死死的抱住她的腿。叶宁俯下身抱起他,瑜儿揉了揉眼角,神色疲惫的靠在了叶宁的肩头上。看着儿子疲倦不堪的脸,她蓦地想起那个男人看瑜儿的眼神。
抱着瑜儿的手微微紧了紧,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。
“噗……”向天一口茶水果不其然的适时喷出来,他摸了摸自己沾湿的下巴,眼睛瞪得大大的,伴着意犹未尽的笑容,“喜欢幼儿,知府原来这么重口的。”
叶宁想起那双看向她儿子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,她皱起眉头,起身往外走,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向天看着两日来一直行色匆匆的她,在身后喊道。
“去找朱承礼。”淡淡的嗓音飘过来,向天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,抓起外套就冲到叶宁的身后,“我也去。”
地牢叶宁来过一趟,早已摸清楚了地形,因此不需要人带路,她也能驾轻就熟的找到。
向天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,当他们走进地牢的时候,地牢里的守卫全趴在地上,桌子上,睡的跟死猪一样。
向天跨过地上的侍卫,跑到前面去找朱承礼。
叶宁就近用药熏醒了其中的一个侍卫,问朱承礼关在哪里。
侍卫面色惊恐的指了一个方向。
叶宁抬手劈在侍卫的肩上,侍卫眼白一翻,又昏睡了过去。
正在此时,向天面色煞白的快步走出来,“不好了,朱承礼不见了。”叶宁眸光一闪,干脆叫向天将地牢里的侍卫挨个用冷水泼醒,跪在地上排着回话。
那些侍卫本来在喝酒闲谈,也不知咋回事,忽然就头晕目眩,一个个倒了下去,再醒来,就见俩个身怀绝技的人站在跟前,顿时就吓得不轻,哪儿敢再有半句隐瞒。
向天拿着牢里的器具装模作样的逼供,泛着腥味的器具在眼前晃了晃,侍卫们全招了。原来朱承礼压根儿就没有到地牢里呆过,他们全被骗了。
“朱承礼跟知府果然是一伙的,现在还用得着查么,若不是上头有人有意包庇,朱承礼怎么可能玩个金蝉脱壳。”
“他可能已经遇害了。”叶宁道。
“知府杀人灭口吗?”向天问道。
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叶宁说着,就匆匆走出了地牢。诡异的是,在俩人踏出地牢的一瞬间,地牢里的侍卫又齐刷刷的晕了过去。一切安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“等等,我们不用做些什么吗?”向天道,“地牢里的那群人可是见过我们了,要是不做防备,知府就会知道我们在调查他。”
“我下了失忆粉,一个时辰内,他们的记忆会全部消失。”叶宁淡淡道。正在此时,天空中飞来一只白鸽,听到熟悉的振翅声,叶宁抬起手,那白鸽就跟寻到了主人似的,精准的停在了叶宁的手上。
“好肥美的鸽子啊。”向天盯着鸽子,垂涎欲滴。那模样倒有几分似瑜儿。叶宁划过一丝笑意,抽出了鸽子上绑着的信封,熟悉的字体跃入眼脸,但仅一眼,叶宁就方寸大乱了。
瑜有难,速回。
那是叶宁与高且梵定下的暗号,若是事情当真如她所料,知府对瑜儿下手了,那就能抓个人赃俱获,他同时也会用信息告知叶宁,‘事已成,瑜安然无恙。’